因为要上班的缘故所以我们很早就起床了,我们要离开那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回到让我们牵扯而纠结的生活中.虽然只有一天的光景我却觉得已经满足.
坐在车上我转头对翟峰轻轻的说:“这样的日子要是能够延续一辈子就好了”
翟峰莞尔一笑
我说:“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翟峰还是笑了一笑。
我的头面向窗外说:“所以 以后如果我们做了一些自己都身不由己的事情 不要怨恨对方就好。”这句话是所给翟峰听更是说给自己听。在慢慢的感情路上也许会遇到很多的难以想象的阻碍。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只要你知道那个人曾经真诚的爱过你,就够了,不要怨恨太多,伤了自己,误了别人。
翟峰再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没有听见。只是偶尔眨着眼认真的开车。
在我觉得最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或许很多年以后,我会知道原来那天的阳光,原来那天的月光都是应该被我珍藏的,不管以后这阳光或是月光是不是最后会变成我的忧伤和我不愿意想起的过往。
翟峰只是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没有说话。只有肌肤相接近的时候你能感受那个人是不是爱自己的。
回到那个城市,翟峰就急急忙忙回到家,因为翟母说自己有点感冒不舒服。而我就回到单位上班了,其实想一想恋爱真不是我们人生的全部。在网上看到一个关于同志的总结,说踏入同志圈就怎样怎样。真心没有那样的感受,至少在我的周围我所知道的人都在用正能量好好的生活着。正如一些电视剧引导的除了恋爱好像就不能干点别的了,把工作想象得如此简单,连尔虞我诈都那么巧妙。如果真是要费尽心机那么每一个人的“心机”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吧!
翟峰晚些时候给我打电话说他母亲还在打吊瓶就不出来了。
小青子给我打电话说出来吃饭,我应允了。
晚上在一家养生火锅里吃饭,小青子说他家的牛蛙还有鸡肉还有王八放在一起顿的很营养。而当我们落座的时候王八是最后上的,那王八被剁成八块但是头还是微微的晃动,我心一紧就是吃了些鸡肉喝了些汤而已。实在是没有胃口了,好吧,我真的忏悔了。
我说小青子:“你和那个刘哥怎么样了?”
小青子说:“就那么回事呗?”
然后反问我那天的419怎么样。
我说没戏后来我跑了。
小青子沉默了一会对我说:“有时候真是挺羡慕你的,工作生活都是那么积极阳光。”
我说:“你差哪啊?”
小青子喝了口酒说:“对然我们这些人多半都是自虐型的,但是你我还是不一样,可能是性格不一样吧。有时候不停的找新鲜的人是为了自己不那么寂寞,你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真有脱了裤子叫宝贝,提上裤子不认识的主.有哪些人不看长相啊?有时候我想啊,有一天我老了你说不年轻了 也没长相了谁要我?我又要做些什么呢?放纵的时候总是忘记寻找。”
我想小青子说的话大概命中了一部分同人的生活状态,不是说百分之九十的看长相,百分之80的419;百分之50的不去寻找;百分之30想找BF,然后百分之一的可以长久吗?这是谁说的?是阅人无数的人?还是阅人无数最后有归宿的总结的呢?我不知道真假我只知道有时候活着是一种态度,这态度不关乎爱情不关乎事业只关乎人生。
有人爱你 深爱着你也是深爱你热爱生活的态度。反正我是这样。
小青子又要喝酒我抢过他的酒杯没有让他喝。
我说:“小青子 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吗?我们都是懵懂的知道自己的取向。也就是说那时候我们在同一个出发点,而现在我们似乎走的路不一样,你不用羡慕我,每一种选择都有难处,人活着没有难处还真就是奇迹了。放平自己的心态,我们不能做到放下七情六欲但是至少当我们觉得找到一个港湾的时候就安心的停留吧,然后转换视角去发现人生中其他的际遇。”
小青子眨眨眼说:“兄弟 再说的明白点?”
我无奈:“就是 当你找到一个权衡差不多的人,就不要一山望着一山高。就按着点心去干点别的,要是总是419来419去,一辈子就和肉体情爱打交道了,白活了不是?”
小青子抢过我手里的酒杯,瞪大眼睛说:“小伙觉悟挺高啊”
我说:“我觉得刘哥不错的,要不你试试?”
小青子眨眨眼,想了想,又茫然了片刻说:“试试?”
我肯定的点点头,人找到一个港湾就用心的停靠吧,如果觉得值得停靠一生就更好。什么感觉不感觉都是障眼法一样阻碍你好好的生活的借口。停靠之后我们依然可以远航,看风景,这样你永远不用担心归航的时候没有港口给你位置停留。
有时候翻看一下自己的日志,你会惊讶与曾经的自己竟然后有那样的领悟和文笔,而当你劝道一个人的时候其实同时也是在劝道发觉你自己。
和小青子吃完饭他就匆匆的约会刘哥,我一个人老的清闲。自己漫步一会。记得初中高中大学的时候都有好多人说我这个人很怪,我问怪在哪呢?他们又说不出来。其实想一想的确挺怪,比如在爱一个人,再被一些事情所困或者再得意的时候我也总会抽出时间
自己呆一会。很安静的呆着,看看书或者听听音乐或者写写字。
走在秋天的街道上,趁着马上要落下的夕阳,我对自己说:“你会越来越幸福的,你会的!”
接到翟峰的电话。
翟峰:“你来我家吧!我妈感冒好点了去我姐家吃饭了估计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我说:“那你就来我这吧!”
翟峰说:“你来吧!愚头都想你了”
哦 愚头,我是在是该死,竟然把愚头忘记这么长时间。我说好。总觉得时间有限,我招手打车直奔翟峰家。
出租车开到翟峰家的门口,那时候夕阳已经落下。但是天还没有黑,我看见翟峰穿着浅浅的棉质的运动裤和白色的体恤在门口站着,他是在等我吧?风吹着翟峰家门前的树叶莎莎,还有奥斯卡和愚头偶尔的叫声。那画面真静美。那时真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的坚持学画画,如果学了是不是可以把这画面落在笔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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