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再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约莫20分钟的功夫,回到病房,洋茂已经躺着呼呼大睡。他诺长的睫毛在睡觉时都不断地跳动着,阳光透过窗户照着他的脸庞。第一次发现,原来,李洋茂这小子这么一看,还是有点小帅。而他均匀有力的呼吸把我的瞌睡虫唤醒。我不得不站起来,看着他输液的进度。
护士过来换药洋茂都没有醒过来。问护士原因。护士只说“他早上吃过敏药了吧?那个药就是会想睡觉。”护士说完就走开。
我突然回想起刚才医生姐姐当下就让洋茂服下抗过敏药。等到护士过来拔针头的时候,洋茂醒过来一次,但是我帮着他按着输液口。就又再睡了过去。好在过敏药一天吃两次。
五分钟后,看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我下了楼,在外面的餐饮店打了两份快餐。洋茂的口味我了然于胸。他是病人,按照他的口味打了两份,而不再照顾我自己的口味。等结账的时候,两个人大概50元。这种价格,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回到医院,摇醒还在睡觉的洋茂,让他吃饭。他摇摇手,但是看我这么坚持“快起来吃!我大老远给你打,你就忍心这么白费我的心意吗!”
洋茂伸出双手,示意我拉他起来。我苦笑着摇摇头,放下餐盒把洋茂从床上拉了起来,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让他靠着。两个人在医院病房吃起快餐。
护士要求下午三点退床位。看看时间似乎还早。回到学校又要去上课。
我伸了伸懒腰问道:“你还困不困呢?小洋。床位到下午三点要清空。你看,咱们是接着睡呢还是回去上课呢?”
洋茂白了我一眼,一语不发,自己往床的一侧挪了挪,然后盖上被子躺了下来。意思再明显不过:不去上课。得到这个暗示之后,我欣然上床。背对着洋茂躺下。
再后来,是护士把我俩叫醒。退床的时间到。醒来之后,看了看洋茂的身体,似乎好了一些。但是隔天还要过来医院。一起过去找了医生姐姐开了张打吊针证明,两人一起慢悠悠的晃回学校。
洋茂回到学校仍然是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而我在医院睡了将近三个钟头,回到学校之后,没什么倦意。同学又都上课去了。只好躺在床上发呆。到了饭点,同学下课之后,我奔到食堂买饭。仍然是按照洋茂的口味点。
回到洋茂寝室,和洋茂一起吃了饭。
“今天太感谢你了。潇潇。”洋茂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
我:“哈哈。今天那个医生姐姐明显对你有好感!老看着你。”
洋:“怎么。你羡慕还是嫉妒啊?”
我:“我确实羡慕你皮肤过敏的。哈哈。”
洋茂在我胸口轻轻锤了一拳“操。你又开始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后,看到洋茂开始打哈欠,我自觉的告辞。出了洋茂寝室。晚上和同学去上晚自习。下了晚自习,仍然去看望洋茂的病,只可惜,仍然没有完全康复。
隔天,我仍然去找队长请假。只不过,这次请假队长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皱着眉头批了我的假。洋茂有了那张证明,队长毫不犹豫的批了洋茂的假期。而隔天,我们把前一天在医院的经历如法炮制。
到了下午出医院的时候,医生姐姐检查了洋茂身上的皮肤说:“明天可以不用来了。但是药一定要吃。多吃两天。”
在我和洋茂的要求下,医生姐姐开了张证明,大概内容我忘了,但是仍然能写出个大概“该病人患有季节性皮肤过敏,不建议进行剧烈活动,且在服药期间,需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开这张单子的时候,医生姐姐自己笑了“我成了你偷懒的帮凶了!得。反正你也真不能剧烈运动,这几天要避免流汗,不要吃辛辣的食物,不要吃羊肉、牛肉、海鲜,更不要喝酒。”
“谢谢姐姐。”洋茂对着医生姐姐微笑着点了点头。
走出医院,我如释重负“终于好了。可是你这两天在医院花了不少钱。你还够花吗?”
洋茂略加思索“还好。不够再说。”
我伸出手“你饭卡借我一下。我刷顿晚饭!”
洋茂交出饭卡的时候略有迟疑。而我则不动声色的接过饭卡。到了学校,仍然是坐在床头等食堂开饭。饭点一到,我便冲到食堂。先买饭,再往洋茂饭卡里充了三百(屌丝两个)。
洋茂如果得病了,一般不会告诉家里。当然,要是得病花钱过多,洋茂也会在病好之后,再告诉家里。没钱了怎么办?找吴铭
借!吴铭是我、洋茂还有许多其他同学的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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