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同志:我和上司搞基的那些年 - 第50页

有时候翟母会通过各种朋友把女孩请到翟峰家做客,在周六周日的时候似乎成了翟峰最忙的时候了。周六周日也不会看到翟峰的身影。有时候我会在翟峰相亲过后,哄骗到他 “引诱”他,然后和他缠绵。我怕“万一”如果有万一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够留住翟峰,如果激情是一种手段,那也是一种手段。我吻遍翟峰身体的没一个角落,有时候甚至变态的想,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将爱人的身体吃掉,哈哈 真觉得自己够变态。

北方的秋天是最舒服的季节,尤其是睡觉的时候。把窗子开一条缝隙,被子盖在身上不热不冷。在被子里我紧贴着翟峰滚热的胸膛,总是磨磨蹭蹭的,那属于皮肤的味道,那属于爱人的光滑,在肌肤的划过的时候有小小的声音。我想把这感觉牢牢的记住。我会突然地含住他的下巴,轻轻地牙合,翟峰会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捏一下。

我给翟峰讲故事,我说我看过一个故事叫做《生死同床的爱》

翟峰打岔说:“什么 生死同床的做爱?”

我说:“才不是”

(以下复制与网络 我就不概述了)

他和她自结婚之日起,似乎就没停止过争吵。

他俩彼此性格差异大。他暴躁,急性子,动不动就是大嗓门;她则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天生的好脾气。说是争吵,其实左邻右舍总是只听到他吼吼叫叫的,大家都觉得他难说话,觉得她委屈。

他发脾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比如年轻时,说好一起上街,他都站在门口等半个小时了,她却还在房里脸上涂涂,手上抹抹,不慌不张的,急得他不由跺著脚抱怨。本是快乐的出行,最后成了他气冲冲地在前面快步走,她紧赶慢赶地在后面追。她虽然文静,但认定了的事,也不放弃,并不与他争执,只是默默地坚持,最后让他自己想明白了转弯,她也就不再计较了。与她吵,他就像拳击选手找不到对手,她越是不声不响,他就越生气,嗓门就越大,最后,他都觉得是自己跟自己在较劲了。

吵吵闹闹中,转眼两人都老了,但脾气却一点没改。退休在家,孩子们都出去了,老俩口大眼瞪小眼的,他就时常想找她吵吵,闹闹,心里才不觉得空落。她仍是那样,不管他怎么吼怎么叫,并不搭理他,只管做她的事,饭照样端到他手上,衣服照样叠好放在他床头,连洗脚水她都帮他倒好。最后,他觉得无趣,也就偃旗息鼓,自己找台阶下了。

只是,不管再吵再闹,几十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分过床。没有她静静地睡在身边,他就睡不踏实。她最生气时,也就是背朝著他睡,但只要他揽住她,她很快就会像猫一样地转身蜷到他怀里。

三年前,她患病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后,先他而去了。怕他孤单,儿女们要接他去住,他死活不同意。一个人在家,他想吵想闹,也没有了对象。夜深人静时,他憋屈得搂著她的照片吵她,直骂得老泪纵横。

郁郁中,他感到身体不适。一检查,居然是肝癌晚期。儿女们都赶回来,准备送他去医院。他却坚持不离开家,逼急了,他就大声骂孩子们。其实内心里他是离不开家,离不开这张与她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床。尽管她不在了,但睡在这张床上,他就觉得她仿佛还在身边一样,还能闻到她的气息。

他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儿女们都跪著求他去住院治疗。万般无奈,他只有点头。但提出一个条件,他必须住她三年前住的同一个病房,睡她离去时睡的那张病床。

儿女们托人,还真的把他安排到了那张病床上。他这才安了心,静静地躺著,配合医生的治疗。无人时,他会一个人轻声细语地念叨著,仿佛是在跟人谈心说话。

半年后,癌细胞扩散。弥留之际,他尽管痛得满头大汗,却微笑著对儿女们说,看,你们的妈妈在叫我呢,现在好了,终于又可以跟她吵了。

说完,溘然长逝,脸上一片安详。

我说完,翟峰眼巴巴的看着我冒出一句:“《读者》看的?”

我说:“你咋知道”

翟峰说:“你品位多独特啊”我捏了以下他那块,他喊疼。

我说:“要不 我们自杀吧 生死同床得了!”

翟峰说:“我可不想第二天成为新闻头条”

我笑笑说:“啥头条 说某某公司总监与一年轻裸睡致死?还是两男子床上缠绵猝死?”翟峰哈哈笑起来。翟峰说:“生死同床,多难啊!有些人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不能和爱人生死同床了”我收敛起笑容翟峰应该说的是他的母亲。

是啊!生死同床,人有没有轮回呢?人说几百世才可修来人世一遭,我们的下一个轮回会不会再相聚呢?若真有来世,喝了孟婆汤不记得彼此,有没有轮回也没有必要了。

我摸着翟峰的手臂说:“如果真的到不得不结婚的时候,你结婚吧!我没关系”

翟峰使劲的捏了一下我的手:“你想的真多”

我说:“人活着 有时候就那么回事,所为尊严 所谓世俗 都不能避免,我不想逆天”

翟峰翻过身压在我的身上,说:“那 我们再来腻一回吧!”

《情凭谁来定错对》 情凭谁来定错对我始终不想去追,寂寞路上遇痴心相恋也有过痛苦一堆,如能从头遇见你我始终不会後退,将伤心收於记忆中仍没法去剪碎………….

没过半个月翟峰的母亲硬是给翟峰找了一位,那女子没有不同意见,就是想要结婚了。况且翟峰条件不错,更况且翟峰老母亲向女子承诺一定要让儿子和她结婚的。周六周日的时间依然占用,翟峰约会,甚至有时候中午吃饭的时间也被夺去。第一是女子比较主动,第二翟峰母亲也在监督。我反而觉得坦然一些了,有时候宽慰自己只要之风心里有个我,就够了。

我跟翟峰说:“跟你在一起 真的就逃脱不了“小三”“地下情”的命运了!

翟峰狠狠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就犯傻吧你!”

我在包里拿出安全套递给翟峰:“你真要忍不住 真要“应付”别忘了带套”

还没等我把套子递到他手上就被翟峰一手打掉地上了,然后说:“你这样 真是在惹我生气了!”

我说:“我也就是试试他的态度,但是有一部分是真的,有时候肉体就肉体吧,不是说男人靠下半身思考吗?都是男人又何必那么揉不得沙子呢?”

翟峰瞪了我,说:“你可以把我服务到筋疲力尽 我不就就没有精力和别人缠绵了?”

我说:“也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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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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