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同志:我和上司搞基的那些年 - 第51页

遇见于小余的时候,那时候不懂的怎么宽容的爱。又遇见了翟峰的时候似乎知道了如何宽容的,似乎知道了什么是隐忍的爱。

那女人叫霍欢,是一个报社的中层干部,说话办事很利落的样子,现在想来这名字真有意思霍欢=祸患=祸害。这样的大龄剩女不少,不是深深受过感情的伤害就是太过挑剔,而走到今天依然单身其实他们要求的结婚对象并不是很多条件了,至于翟峰处于经济适用男之上,虽然离过婚但是没有孩子。而对于真的有没有感情是我不得而知的,或许没有感情这个年龄抓住一个想翟峰一样的男子,再碰上极力撮合的双方家长应该就顺水推舟了。

我喜欢秋天这个季节,天很高,云很淡。不喜欢的原因是因为下一个季节就是寒冷。

我跟翟峰说:“我怕冬天”

翟峰说:“为啥”

我说:“上一个冬天的时候总愿意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翟峰拍拍我的脸蛋说:“傻瓜,世界是在变化的,这叫说的云开见月明”

我撇撇嘴说:“这叫手的云开见霍欢”

翟峰不语,我坐在翟峰的车里,蔡琴的歌曲依然飘荡在整个车厢,仰起脸看天上的云卷云舒,仔细看看其实可以看到风是往那一边吹的。

霍欢和翟峰一个被动一个主动的日子维持了1和多月,在女人眼里一个月的时间足可以证明些什么,或者已经发展成了什么。霍欢约会翟峰的电话越来越频繁,翟峰的推辞理由也不知不觉多了很多,有一次霍欢在电话里发脾气,从听筒的外放我能听出来那是多么咆哮的语调,我吓的不轻。翟峰脾气好和声悦色的重复自己的理由的必要性和真实性。放下电话我说:“你去吧!”

翟峰说:“她让我去就去啊!”

我说:“我怕他找人砍你”

翟峰笑了笑:“砍残了我 你还要我不?”

我说:“看残疾到什么程度吧!”

他说:“砍残了我 就真是可以甩了她 对我妈那也有交代了”

我默不作声,我在想霍欢的咆哮在说明什么呢?在说明她知道有长辈的撑腰?还是觉得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和翟峰确立了什么关系?或者说她的脾气真的很不好?或者她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

那些日子很想快一些过去,想要有一个结果可是还是还怕有一种结果,不论哪一种结果都会伤害一些人,这些人是可以是霍欢和翟峰的老母亲,这伤害也可以是我。那时候突然同情起小3来了,除了要一个名分意外我想动了情的小三说不定和我一样,想要一个结果,但是却不敢。坚持那些不明不白不知道结果的日子,夜复一夜,日复一日。可是因为爱在黑白不分的世界里混沌着,迷惑着。

我问翟峰:“你和霍欢结婚的几率有多大?”

翟峰想了很久反问我:“那 那时候你是不是要离开我?”

我说:“废话那时候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男小三”了我怕电流太大震碎了我这灯泡”

翟峰的眼睛眯了一眯然后,吸进一口长气说:“没有那个几率”

其实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的,我想问那如果你的老妈硬是要逼你呢?要是那女的就赖上你了呢?可是终究这些问题没有开口。问与不问都没有必要,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最犹豫的,最难为的是翟峰。可是我想不论答案是什么我都可以坚持的试一试。

小时候家乡的秋天落叶很多,多到能罗成垛。大路两旁会有很深的壕沟,秋天的时候壕沟填满了落叶,里面藏一个人都不知道。那时候最怕的叫“拍花子”。说的是有很多人“拍花子”就是掳走小孩,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拍花子”大人们说就是掳小孩的人两手一拍,就有毒气出来,小孩被迷倒就被掳走了。

一个人沉浸下来,会假设很多种可能,假如我被虏走是被割了器官还是卖到别的地方?如果我不是G我将会有我怎么样的不一样的人生,如果这一辈子注意要一个人我将怎样安排呢?如果我选择了婚姻我又将怎样保全忍受那样一个家庭呢?

成长就那样安排了和我们曾经梦想过的不一样的人生,记得很小的时候只要离开家哪怕只是去爷爷家住,也会想妈妈想到哭。而如今一个人在这城市里接到妈妈的电话会惧怕,会想要逃避。那是怎样的一种矛盾的心情呢?关于成长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你想做自己,而又不能如愿以偿的过程吧!

我问翟峰:“你后悔遇见我吗?你现在那么难”

翟峰说:“人只活一辈子,非要追究对与错多累,给着就收不给就不要,愿意了就承受,下辈子谁还会见到谁,再说有没有下辈子还不知道呢!”

我说:“也是!”

按理说周末应该是翟峰推脱霍欢的高峰期,但是有时候霍欢会直接去翟峰家里,打亲情牌。翟峰补偿我的办法就是把信用卡留给我,虽然我不花什么钱也会收着,钱不能买到一切,但关于钱的千丝万缕至少会让他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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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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