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同志:我和上司搞基的那些年 - 第32页

回家之前到宠物店取愚头,愚头看到我不停地叫,前爪不停地挠着笼子,只是一周的时间感觉鱼头好像是瘦了,毛的颜色也比以前浅了一些。小时候最爱的就是狗,记得每一年邻居的狗狗下崽都会给我一只,但是没有一只养大过。都夭折了。

有一只狗狗给他起名叫“小壮”好向往他可以强壮,熬过了一冬天春天的时候小壮就不在精神,一只很打蔫。在一天夜里呜咽着,痉挛着死去。我将小壮的尸体埋在家的西坡哭的很伤心。养愚头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小心,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背起书包,将愚头装进去走20分钟的路程去找兽医,没有钱借钱也要买那个10块钱一瓶的抗生素。还好愚头有傻福现在很健康。

把愚头抱在怀里,它不停的舔我的脸。愚头,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叫他“宝贝”他愿意在我睡觉的时候爬上床头和我枕着一个枕头。它需要我就像我在最孤独的时候需要他一样,我相互给予,但是愚头一直都会很快乐。愚头不会有那么复杂的思想;愚头也不知道什么是多情总被无情恼,但是还好它知道什么是相聚什么别离。它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但是人不会,人知道有相聚总有分离,人知道心灵受伤怎样疗伤,人也知道在和适宜的时候做什么和适宜的事情。

我将愚头抱回家,顺便也在宠物医院买了几块狗零食。安慰这个我离别了一天的小东西。

到家里愚头就开始撒欢了,在飞机上的时候总觉得没有谁在这个城市等待我,还好

我还有愚头。

仿佛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时不时的看看手机,看看有没有翟峰的短信。可是一切都没有发生。打理吃饭之后就一个人在床上看书,翻页的时候总是走神。翟峰在做什么呢?他和就别重逢的女朋友会有怎样酣畅淋漓的景象呢?不想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想。还有于小余他是不是也在这个夜晚和妻子缠绵?

于是想象着一切有关于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画面,沉醉在自己动手的欲望中。

我知道其实是睡醒之后也切也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改变,我和翟峰的这种错过,其实是一种比然。而这必然的错过却要承受着自己的相思之苦。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成熟一点就像tvb电视剧对白一样,一夜过后总会说上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是成年人 这都是什么烂借口呢?成年人的一夜之欢就可以甩开责任,甩开一切?我想这是想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的意思是:承受发生过的 不逃避,之后顺其自然没有什么大不了!

第二天上班,坐在公交车上还是有一点忐忑,我怕在阳光照亮一切的时候看见翟峰的脸,我不知道那个属于三十多岁的翟峰又要做出什么样的眼神让我去读。我读不懂,我又想去读懂,翟峰你会懂我吗?

坐在办公室一上午处理出差学习一周的各种广告的合同,录音广告的音频视频审核。其实这样的工作到不是很累。其却偏偏吹毛求疵的一遍一遍的反复看,我想让时间快一点。佯装自己很忙的样子躲避不去想的尘埃。同事趴在门口看着我。

我说:“你看什么?“

他说:“没有 啊 以前这些东西你不是一耳朵就能听出来 合格不合格吗?为啥今天听了这么多遍啊”我摘下耳麦说:“没有 总感觉音频里面有杂音啊!”

同事拍拍我肩膀说:“我要听了10多遍 我也会觉得有杂音的”

我甩开的他的手不理他,又带上耳麦,他又跟我摘下来然后说:“对了 刚才翟总监让我告诉你把出差的那些发票给他,他好像要报销吧!”

我在包里翻了翻,找到发票 10几张的酸菜鱼那家饭馆的发票啊!然后抵到同事手上说:“你帮我给领导吧”我在听听。于是同事拿着发票帮我跑了一趟。

看着他走出门的背影,心里还是百般滋味。成熟就是忍耐,成熟就是能用理智去克制感情吗?那我成熟了吗?

白岩松好像说过(忘记是不是他说的)

当世上所有人都把欲望当做理想,把世故当做成熟,把麻木当做深沉,把怯懦当做稳健,把油滑当做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被击穿,所以你们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执着是偏激,求真是无知,激情是幼稚。当那些兜售社会经验的流氓朝我的梦想投来轻蔑一笑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还你一句,SB。

而现实生活中我们能对谁 狠狠的说上一句:“SB”呢?一般的时候都是在说自己!

我无限的想象着,如果是同事把发票给翟峰,翟峰会不会惊讶,进而会不会失望呢?有时候看到自己自己喜欢的人因为你怅然若失的眼神,是一痛快的事情。

想得入神,耳麦再次被摘下来。是翟峰站在我的面前。我站起来说:“领导”

翟峰看看我,然后问:“昨天的接风 接的怎么样啊!”

我说:“啊 挺好 啊 挺高兴的”

翟峰轻挑了一下眉头说:“啊 那就好!”

我有坐了下来,有点不敢看翟峰。但是我余光扫到办公桌的时候感觉翟峰一直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在电脑上打开文档 然后新建再新建。翟峰踱步要走出办公室,我松了口气。

那感觉很奇怪明明应该是因为得到而张狂,现在却又萎缩成了自卑一样。没过多久翟峰像是巡考老师一样又走到我身旁,暗暗的透过他外裤的边缘我知道他是换了丨内丨裤,我又想起这一周的时间没和女朋友聚首的他们会有怎样的床上动作………

说事话这想法不干净,但是却还是有意无意的萦绕在脑海。翟峰点了点办公桌跟我说:“今天晚上 有朋友请我吃饭啊 也算是给我接风 你去不去?”

我抬头看了看他,我知道翟峰是希望我去的,可是去了之后呢?酒过三巡是我送他回家,还是他要在我家怎样?不管什么选择翟峰也没有任何理由在外面过夜,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还不如不要的好。

我说:“不了 我家狗狗有些 病了 得早点回家看看他”

翟峰表情木然:“你养狗啊?”

我说:“对啊”

翟峰就突然明目张胆的在办公室有人的情况下,弯下腰贴近我的脸说了一句:“领导的待遇还不如狗啊!”我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下意识的拉了一下的衣领。他就顺势站起来说:“那行吧”然后冲着我叹了一口气 走了。

那几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夜深没有睡意。每个念头都关于你,关于你——

在想发生与不想发生之间徘徊着,我想如果翟峰再约我 我一定不会拒绝,我一定不要逃避。我不是圣人,我能给的赐予可能不能汇集到别人,陌生人比如说——翟峰的女朋友。

而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小三”的心情?

做梦梦到翟峰请我吃饭,然后买单之后就走了,没有追上他……….

几天的时间里没有和翟峰有独处的机会。有时候送一送报表合约单子,也只是匆匆几句。有时候他在做报表,有时候再给别人打电话,还有一次是女朋友的来电。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的忍耐一直持续,所有的欲念都被困在水洼里。

下班时候,不经意走到翟峰办公室的门口,门是虚掩的。他都是没下班的状态,几次想进去微笑的说:“下班了 吃饭去吧”也是每当鼓足勇气的时候我的动作却是拎着包大步走出单位。

中午的时候,在发呆,发呆的时候也要控制情绪,反复的看丧尸的电影。

电话响起是翟峰:“小已啊 你今天晚上没事吧?”

我没有来得及回答 翟峰就说:“我找到一家酸菜鱼,哈哈 说是北京的分店,下班去尝尝吧?”我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可是酸菜鱼 三个字就蹦蹦的映入脑海.

我说:“那下班吧!我去办公室找你”

翟峰电话里车水马龙:“我不回单位了 你直接去吧 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然后急匆匆挂掉电话,我脑海里有两个名字 不断的翻来去:“翟峰 酸菜鱼 酸菜鱼 翟峰”

提早收拾东西下班,然后还是像形成习惯一样看了看翟峰的办公室,门关着。

走到单位楼下,时间还早就打算坐公交车过去。喜欢公交站牌,那么多的公交车任你选择,还有那么多站每一站都有很多人匆忙的下车回家。站牌越多的城市 好像约有人情味一样。第一辆公交车人满走掉了,在第二辆公交车没来的时候。

翟峰的车子就冲着我“滴滴滴”。他透过前风挡玻璃冲我笑,在夕阳里那笑容温暖的可以融化任何冰冷。

坐上车我问他:“你不是让我坐车去吗?”

翟峰打开车窗 微风吹过来 很舒服 他说:“谁让你早下班的,啊?”

我说:“那不是真的没什么事吗,我哪知道你还会回单位”

我说着 翟峰一下身子像我扑过来,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翟峰笑了一下说:“你紧张啥?”

然后顺手从我的右侧拉下安全带,他颈部的味道吸入鼻子,我醉醉的眯起眼睛。其实在我们的城市不系安全带的太多了,再说以前坐车他也没有要我系安全带,这次偏偏想起这个了。

发动机开动,翟峰熟悉的握着方向盘。问我:“听歌不?”我点点头。翟峰打开CD还是蔡琴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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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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